看了一段影片,講了馬未都先生與北大8歷史系趙冬梅教授的一段激辯,馬先生的觀點是歷史的真實不重要,歷史事實蘊含的道理更重要,強調探究歷史事實或者真實歷史的觀點是錯誤的,趙教授的觀點是要儘可能地去走近歷史的真相還原歷史的真相,這樣才能真正地以史為鑑,才是真正地為民族負責,鏡頭前書卷氣十足的趙冬梅教授相比於久歷媒體的馬未都先生略顯得有些侷促,但是一個史學家的嚴謹,以及對自己職業責任的堅守卻令人感動不已。
學問不可穿鑿,這是古人千百年來的教導,博學家之言多淺,專門家之言多悖,這是魯迅先生一針見血之言,馬未都先生是海內外知名的收藏大家,看過先生很多關於收藏的節目,聽先生娓娓道來文物背後的故事,那是一種難得的享受。但是,畢竟馬先生不是史學家,透過文物可以探究歷史,但這種一鱗半爪的歷史碎片,與嚴謹浩繁但體系完整的史學研究不可同日而語,追求歷史的真相,秉筆直書,不僅是史學家的歷史責任,更是中華民族追求真理不畏強暴的精神寫照,正因如此,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才能穿越千年至今讀來仍令人血脈賁張,也正是千百年來無數史學家不惜用生命為代價的忠實記錄,才有了令亂臣賊子懼怕的青史記錄,無數仁人志士才有了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精神歸宿,,這正是我們五千年曆史值得我們喜好和熱愛的根本所在,用文物收藏的方法論去質疑史學家,多少有穿鑿之嫌,更重要的是馬未都先生作為蜚聲海內外的收藏大家,作為公眾人物,一言一行對公眾都有著不可忽視的導向作用,如此有失偏頗有待商榷的觀點,必然會對某些特定人群產生影響,所以還是謹言慎行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