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至1920年的冬季及1920年春季毛澤東在北京的逗留,並沒有給他的思想帶來根本性的轉變。
馬克思主義對鋼鐵般的意志的辯護,特別是布林什維克主義對此的強調,固然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促使他更多地思考俄國共產主義的問題,但1920年夏天的毛依然不是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在任何意義上都不是。
在1920年3月中旬給他的朋友周世釗的一封信上,毛寫道:“老實說,現在我於種種主義,種種學說,都還沒有一個比較明瞭的概念。”
同年6月初,在給他的老師黎錦熙的信中,毛澤東表示:“我對於學問…頗覺常識不具,難語專攻…”他“想從譯本及時賢所作的報章雜誌,將中外古今的學說刺取精華,使他們各構成了一個明瞭的概念”。
《毛澤東傳》(上)(俄)亞歷山大•潘佐夫著,P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