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柔情——雨天欣賞《精選柔板樂章》

秋雨連綿，細雨霏霏，咖啡音樂，坐臥沙發，欣賞《精選柔板樂章》（國家大劇院網站“古典音樂頻道”“經典唱片”第94頁），精華是在小柔板世界稱王的“馬五”馬勒第五交響曲的小柔板，還有“貝九”貝多芬第九交響曲非常如歌的柔板，第三樂章。

“《戰鬥的前夜》”，“貝九”非常如歌的柔板，是為最後的樂章第四樂章加入大合唱的急板作為鋪墊，醞釀情緒。“黎明就在眼前，已經看得見晨曦了。這是多少人嚮往過的時刻啊”（小說《紅巖》）！

2018年初春，北京國家大劇院，紐約愛樂樂團演繹馬勒的第五交響曲，現場欣賞“馬五”，第四樂章小柔板，難以磨滅（Lasting impression）的印象。只為絃樂和豎琴而作的小柔板非常緩慢、舒展、清新、悅耳。

豎琴和“交響樂隊的精華絃樂部分”（湯沐海語）的精彩“對話”讓人流連忘返，在絃樂的襯托下，悅耳的豎琴，潺潺流水，“泉水叮咚”，面對強大的絃樂部分，豎琴“以一當十”的音色是如清新空氣般透明清脆，雖然“力敵萬人”但很“自律謙遜”，每當整個絃樂由低及高、從弱到強地發展到高潮時刻，豎琴便自覺“謝幕”；而當絃樂從高到低、由強變弱之時，豎琴再度啟動，如此反覆兩次。雖然不能與交響樂的經典柔板“自新大陸”第二樂章“抗衡”，但絕對可在“小柔板”世界“加冕為王”。

欣賞《精選柔板樂章》，樂章轉換之間，可以聽到窗外“《雨打芭蕉》”……

（馬秀山 2021年9月24日）

附錄：《精選柔板樂章》曲目——

為管風琴和絃樂而做的柔板；

D小調鍵盤協奏曲 BWV 1052 柔板；

C大調三十六號協奏曲“林茨” KV 425 稍慢的柔板；

C小調大協奏曲 Op.6，No 8柔板；

C大調第二號交響曲，Op.61，有表情的柔板；

D小調第九號交響曲，Op.125，非常如歌的柔板；

浮士德（芭蕾音樂）柔板；

第五號交響曲，小柔板（很慢）；

絃樂上的柔板，Op.11；

睡美人，Op.66，玫瑰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