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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醉:我是沒有記憶的樓蘭公主,可為何每次見著你就會一陣心痛

花顏醉:我是沒有記憶的樓蘭公主,可為何每次見著你就會一陣心痛

花顏醉:我是沒有記憶的樓蘭公主,可為何每次見著你就會一陣心痛

花顏醉:我是沒有記憶的樓蘭公主,可為何每次見著你就會一陣心痛

塞外

極目遠望而去,盡是一片蒼莽渾厚的黃。狂風捲起長沙,扶搖而上。在沙漠的上空,平鋪天際的雲層緩緩移動,在沙漠的中央,一座黃土夯就的敦煌古城屹立於此。

敦煌扼住絲路的咽喉,雖外表不揚,實則富得流油。駝鈴聲在風中擊響,稀疏而拖沓。來往商隊往返於西域和中原之間皆須透過此地。高額賦稅讓他們暗自腹誹,卻又無可奈何。

北城門處,傳來了幾聲厲喝。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身披堅甲計程車兵一下子將眼前穿著奇怪的人團團圍住。這些在風沙中歷練而就的鐵血硬漢有著極高的警惕性。

只見這隊商隊約莫二十人出頭,除卻前頭的幾個漢子黝黑的面龐袒露在空氣中外,餘下的人盡皆灰袍裹身,面戴黑紗。看其瘦削模樣,應該都是女子無疑。

“幾位軍爺,我等是從樓蘭古國去往江南一帶販售夜明珠的商人。”一個漢子往前走了一步,雖然面容盡是疲態,但身上的富貴之意盡顯。顯然是這隊伍的主事人無疑。

“夜明珠?”一位面目俊朗計程車兵走到貨物一側示意讓他們將箱子開啟來。

幾人將箱子一一開啟,頓時,昏暗的風沙環境中,亮如白晝。質地均勻毫無瑕疵,果真是產自樓蘭古國的夜明珠。

主事人走到那名士兵旁,笑呵呵的將手中之物偷偷遞了過去,道:“軍爺,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士兵輕瞥了他一眼,眼神陡然冷厲,推開那人的手,厲聲道:“讓那些人將面紗摘下!”

整個隊伍的人頓時身體繃緊,沉默片刻,主事人道:“戈壁這般惡劣天氣,戴著面紗也只是為了避免吃進滿嘴黃沙,就不必摘了吧軍爺。”

“摘下!”話音一落,周圍士兵的長矛紛紛指向這些穿著古怪的人,大有不配合便就地格殺之勢。

眾人紛紛看向主事人,在他緩緩點頭示意後,三三兩兩地摘下了面紗。

是女人的臉無疑,只不過放眼望去就沒有一個人的臉是完好無損的。遠看她們的臉上有著密密麻麻的紅黑色斑點,近看才發現,那些斑點皆像是被蟲子啃食出來的小洞。甚至有的人的臉上的肉已然潰爛得流出奶白色的汁水。其狀令人心中作嘔。

士兵面龐扭曲,許久後平復了心情,問道:“這是何病症?可否會傳染?若是會傳染不得入敦煌城!”

主事人彎腰拱手道:“只是普通的爛臉病罷了。這位軍爺儘管放心,我幾人與她們同行半月,未見絲毫症狀和不適,不會傳染的。還請軍爺放行,讓我等南下,早日尋到那薛神醫治療。”

那些女人中,一雙眼眸緊緊地注視著這名士兵,心中五味雜陳。

薛神醫?沒想到蘿兒師父的名頭在域外也如此家喻戶曉啊。

許久,士兵點了點頭,道:“儘早離開敦煌!”

一行人入了敦煌城。

那些女子一到目的地,便猛地將臉上的假皮拽了下來。哪裡還是剛才那般醜陋不堪的模樣,分明各個生的傾城傾國,尤其以一眉間一點紅痣的女子最為驚豔。她名叫紅菱,是樓蘭古國的公主。

紅菱盯著手中的那張假皮,心道魔教的換臉之術當真駭人,以假亂真,絲毫看不出破綻。

“你們按計劃行事。事成之後你們的家人定當平安無事!”主事人陰翳的眼神滿是威脅,他是魔教的一名長老,名喚邪。他的臉上也覆著一張人皮。

“是。”

樓蘭的夜明珠以特殊秘法所制,需以皇室之人新鮮的血液滴濺方可化開。

紅菱驚疑道:“紅嵐,我這顆夜明珠怎麼沒有反應啊。”

名喚紅嵐的女子側目而來,接過那顆夜明珠,道:“公主,讓我試試。”

一如之前,夜明珠只剎那便化開。紅嵐笑道:“公主,定是你滴的血太少了才化不開這顆夜明珠。”

“這樣啊~”說著,紅菱便要去取下一顆夜明珠,卻聽得身旁幾人阻止道:“公主是千金之軀,這些事交給我們來就可。”

花顏醉:我是沒有記憶的樓蘭公主,可為何每次見著你就會一陣心痛

幾日後,藏於夜明珠中的毒蟲侵染了整個敦煌。只要肌膚相接觸,原本中毒之人身上的毒蟲便會瞬間爬上下一個人的身上。一傳十十傳百。不僅是平凡百姓,來往商人,就是敦煌軍營也無法倖免遇難。

高城望斷,冥色入高樓,遠處祁連山的影子如鐵線白描般清冷。整個敦煌死氣沉沉,再不現昔日繁華之景。取代燈火通明的是遍地哀嚎。

一男子高坐於上,此人正是前幾日放行的那名士兵。

“稟花城主,中毒之人已盡數隔離,只是死去的人越來越多,若是不盡早找到醫治之法,敦煌變成一個死城便只是早晚之事了。”

士兵名喚花顏,是敦煌城主的獨子。此次事態嚴峻,城主也被傳染,只好讓花顏代理城主一職主持大局。

花顏揉了揉眉心,滿是懊悔。若是當時不動惻隱之心,那麼這一切便會被他扼殺在搖籃中。當第一例出來之時,他便帶領著敦煌鐵甲迅速捉拿了當日那夥人,就是魔教長老邪也敗於他的劍下。只是,那些患病女人卻不見蹤影?

“邪可招了解毒之法?”

“不曾。任我們如何酷刑施加,就是一字不吐。”

花顏心知魔教之人等階森嚴,執行任務之人只配聽命行事無權過問。想必就是身居長老一職的邪,也無從知曉此毒之解吧。因此只擺了擺手,道:“全部殺了!”

那人領命離去,諾大的主殿再次變得冷清。燭火在風中撲滅不定,花顏輕嘆道:“若是你還活著的話,定能替我排憂解難。我想你了,紫蘿。”

花顏醉:我是沒有記憶的樓蘭公主,可為何每次見著你就會一陣心痛

一家客棧中,紅菱與其他女子聚在一起。

交談間,能發現,她們的嘴中都嵌著一顆牙齒般大小的夜明珠。此法雖然不能醫治那些中毒之人,卻能防止那些毒蟲侵染他們。

“公主,現在敦煌城已經封鎖,魔教之人盡數栽在敦煌城主手中。我們可怎麼辦啊?”

連覆著假皮的邪都被抓住,可見那名敦煌城主武功高強。定能憑藉氣息辨認出他們。

紅菱眉眼微皺,此時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希冀著那名敦煌城主搜查不到這的同時,樓蘭軍隊能早日到來,攻破敦煌古城。

倏地,一名老婦人從床底爬出,猛地抓住了紅菱的手臂道:“姑娘,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那老婦人中毒多日,面龐已然沒有一塊好肉。就是身軀也被啃食的露出了森森白骨,觸目驚心!她怕那些士兵會將她捉走殺掉,因此躲於此處。

紅菱心驚,急忙掙脫開那雙看似枯瘦無力,卻又抓的緊緊的手掌。

老婦人的身體磕碰到了床角,發出了劇烈的響聲。不過她好像感受不到痛覺似的再次發瘋般的爬起,正好抓住了剛欲扶她的紅菱的手臂。

她繼續重複著那句話,“姑娘,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我救不了你。”

“這...這。你騙我,若是你救不了我的話,為何你被抓到卻絲毫不擔心會變得和我一樣。你一定有辦法醫治自己,那你為什麼不救我!”

實在難以想象,這竟是一個精神錯亂的人說出的話。不過倒也合情合理,一個將死之人,想必看得比誰都透徹吧。

見紅菱為難,一旁的女子看不下去了,幾人上前就要將老婦人扒拉開。

“住手!”只見紅菱將嘴中的夜明珠摳了出來,纖細的玉指與夜明珠相搭配,宛若一件藝術品。

“實在對不起,讓您老人家遭受這種痛苦。這夜明珠雖然不能解你所中之毒,但是能夠幫你緩解痛苦。”

眾人開口道:“公主,不可,這樣你會...”

紅菱輕瞪了她們一眼,突然劇痛傳來,兩道亮眼的爪痕映入眼簾。

只見那老婦人急忙將抓來的夜明珠放進了嘴中,而後猛地撞向紅菱。她擔心這些人會反悔。

後者背靠窗戶,一不留神竟被前者撞出了窗外。

一身紅裙在夜空中墜落,似一朵豔麗玫瑰綻放。

危急時刻,一道白色身影接住了她,剛欲詢問的‘姑娘你沒事吧’轉變成驚呼聲:“紫蘿?”

花顏醉:我是沒有記憶的樓蘭公主,可為何每次見著你就會一陣心痛

“交出解藥!還有,把你臉上的假皮摘下,否則本城主定然叫你後悔。”

紅菱剛緩緩睜開眼,耳邊便傳來了男子的厲喝聲。好熟悉的聲音和身影。難道是他?那個駐防士兵。沒想到,他就是那位代理城主一職的花顏。

眼前的幾道模糊身影漸漸重疊,只見花顏手執長劍對準著他,劍尖在月光下反射著冷冽的光芒。

紅菱道:“解藥?沒有解藥。我們只是受人威脅,奉命行事的棋子罷了,這毒是魔教帶來的,只有那些魔人能解。”

花顏怒道:“棋子罷了?你們可知你們害死了多少無辜之人。你們比畜生還冷血!”

“我...”紅菱輕嘶了一聲,是剛才被抓傷的手掌傳來了痛楚。

花顏臉色一變,道:“你受傷了?”雖然明知眼前此人是披著假皮,可是看到紫蘿的面龐展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依舊內心一緊,滿臉擔憂。

他不由分說地一把奪過紅菱的手,仔細瞧看後,便不假思索地將薄唇貼了上去,為她將毒吸掉。

“你...”

花顏自顧自的撕下一節衣袖,將之包紮好。

“別多想,只是因為你披了一張與她相似的假皮罷了。”

紅菱盯著眼前這個五官立體的如雕塑一般的男子,心道,為什麼此人生氣和心疼人時的模樣那麼熟悉?似乎見過的樣子。相似的假皮?可是我就長這樣啊。

剛欲開口解釋,卻聽聞紅嵐等人的聲音。

“公主,你沒事吧。”紅嵐將夜明珠摳了出來,遞給了紅菱道:“你被那老婦人抓到了,快,先將夜明珠塞入嘴中,抑制毒蟲。等回了樓蘭,定有辦法解你的毒的。”

紅菱接過夜明珠,瞥了眼一旁的花顏,吞吞吐吐道:“我還需要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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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黑雲壓城城欲摧,敦煌城外二三十里處,滾滾黃塵。那是樓蘭的軍隊,為了這次能一舉攻破敦煌,想必至少出動了十萬人馬以上吧。

花顏身披堅甲,漆黑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波動。此次敦煌的鐵甲有四分之一中了蟲毒,以六萬對上十萬,再加上有魔教在一旁相助,就是花顏也沒有信心能擋住樓蘭的此次進攻。

只半日時間,敦煌外城便被攻破。

“花城主,我們以樓蘭公主當籌碼,就算不能讓樓蘭退軍,至少能延緩下他們的攻城速度。只要朝廷兵馬一到,定能一舉圍殲他們。”

“不行,就算我戰死,也絕不這麼做。”

“城主!”

“此事休得再提!”話音剛落,花顏肩膀劇烈的抖動,即使有著夜明珠壓制,他的臉色也是一天天變差。

花顏回頭眺望了一眼城主府。昨日將紅菱等人帶回城主府時,他便發現,紅菱的臉上沒覆著人皮。而且那個女人與蘿兒的行為舉止如出一轍,儼然就是同一個人。只是好像失去了記憶。

長劍在手,隻身殺入敵軍陣中。花顏直勾勾地盯著遠處高臺之上身著一襲黑衣的男子。唯有擒住魔教高層,才能獲取解毒之法。

花顏醉:我是沒有記憶的樓蘭公主,可為何每次見著你就會一陣心痛

“紅嵐,城外戰況如何了。”紅菱幾次想衝出城主府卻都被府衛所攔。不知為何,她竟隱隱有些擔心花顏。

“不容樂觀。敦煌的兵馬雖然悍勇,但是奈不住樓蘭人多。幾番衝殺下,死傷無數。而且就在剛剛花城主居然隻身衝進樓蘭大軍之中。”紅嵐喘息著,她們都可自由出入,維獨紅菱不行。

“這可怎麼辦?不行,我要去勸父皇退兵。”紅菱再次衝出城主府卻又被府衛攔住。

“讓開,我要到城頭上勸退樓蘭軍隊,解敦煌之急。”

“還請姑娘莫要為難於我等。城主也是出於對姑娘的安全著想。魔教行事莫說你是樓蘭公主了,就是國王也不能做主。”

紅菱無奈,憤憤折回。

隱約間,聽到了身後之人的議論。

“貓哭耗子假慈悲,若非因為她們,敦煌也不會有此一劫。”

“就是。也不知道城主怎麼想的。照我說就應依照敦煌律法將她們千刀萬剮。”

淚滴在陽光下折射出琉璃般的光芒,精緻的面龐帶著自責之色,令人心疼到窒息。

對不起~

花顏醉:我是沒有記憶的樓蘭公主,可為何每次見著你就會一陣心痛

一劍刺穿了眼前敵人咽喉後,花顏終於來到了高臺之下。

黑衣男子望著一躍而起的花顏,沉聲道:“花城主,別來無恙啊。”

花顏一言不發,右腳輕點便朝黑衣男子直衝而去。兩人交繪,刀光劍影。狂風吹動黑衣男子的兜帽,只見那男子的容貌竟與花城主一般相似。

“可曾見到紫蘿了?”黑衣男子卸掉花顏的劍勢,邪笑道。

“那人果真是紫蘿?”

“怎麼?幾年不見你就認不出她了嗎,你可真無情啊。”

花顏再次蓄力,冷列的聲音竟比周遭的狂風還要寒上幾分,“你對她做了什麼?為何她會失去記憶?”

聞言,黑衣男子頓時大怒,一身武學也不再保留,招招致命,“那不還得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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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塞外,風沙三萬裡。

聲名顯赫的江南花家,權傾朝野。只因朝代更迭站錯了隊,被調往敦煌駐守。再無法干涉朝政,家道中落。

作為花顏的青梅竹馬——紫蘿。毅然決定與之前往敦煌。一行人,人數不多,倒也帶了不少的錢財細帛。本想著能在敦煌安度餘生,未曾想,卻在半途遇遭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大風沙。

“之前我便說了安殿下並不是儲君最佳人選,為何你們就是不能聽取我的意見,一心只聽從大哥的呢?”花垛瞧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黃沙,埋怨道。

“好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休得再提。即使安殿下未能君臨天下,我依舊不後悔支援過他。”花城主沉聲道:“我只恨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無法報答當年安殿下的提拔之恩。”

花垛喃喃道:“愚蠢,就因為那點小恩而加入明顯勢弱的安殿下一隊。這種事關全家性命的怎可如此草率。”

花顏在一旁默不作聲,那安殿下與自己交情頗深,又有恩於花家。相比於另一位殿下為達目的狠辣手段盡施的作風,如果再選一次,他仍舊會選擇幫助安殿下登基。

突然,身旁傳來了花夫人的尖叫聲:“你們快看,那是?”

幾人聞言,紛紛順著花夫人的食指方向遠眺而去。只見藍天與黃沙交界之處,已然黑了半邊天。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黑雲變已然遮蔽了他們頭頂的烈陽。

“不好!是沙塵暴。快,大家快找個戈壁躲藏起來。”花城主半眯著眼,就剛剛說話的這一會兒功夫,便有成千上萬的黃沙灌嘴。

不稍說,家眷婢僕全都朝著不遠處的戈壁衝去。而且在那途中,還有些許斷壁殘垣,想來是幾百年前殘存至今的古城遺蹟。

花顏揹著紫蘿速度絲毫不弱於眾人,只眨眼間便衝到了古城遺蹟處。

救命~

那沙塵暴已經瞬間席捲到了隊伍的尾巴了,隊伍中與花顏這般練家子的人只佔少數,大多都是些老僕和弱不禁風的女子。根本來不及跑掉。

紫蘿看出了花顏的猶豫之色,只是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去吧,我在前方等你,千萬小心。”

花顏將紫蘿放下,而後握著她的手目光炯炯道:“等我。”

茫茫沙漠,眾人如螻蟻般渺小。

一道白影急速閃掠,從沙塵暴的手中搶下了很多人的生命。即使依舊有很多人被颶風捲走,但是至少他盡力了。

隱約間,他似乎聽到花垛的聲音。不過以他的功夫,應該早就到了那處戈壁了吧。希望他能順帶帶上其他人一把。

“花顏,花顏我在這兒。”

颶風的另一側方向,他的腿陷入了流沙之中。

“哥,大哥,救我!我不想死啊。”只看的身子越陷越深,沙塵暴再有一會兒便要席捲到他這了吧。

“為什麼?為什麼能夠感覺到他的身影來回閃掠救人。但是為什麼就是不來救我!大哥!”

“花顏!”

過了片刻,當他將手裡被揪著衣領的人放下時,突然察覺到,一道紫光拔地而起,淹沒於颶風之中再不見蹤影。

“紫蘿!花垛!”

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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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垛為魔教之人所救,廝殺於修羅場中,成為了修羅場的第一殺手。如今更是位居大祭司一職。

只是沒有人知道,他為此付出了多大代價,遭受了多麼慘烈的摧殘。

一腳踹飛花顏後,花垛露出了滿意的猙獰笑容,“花顏,你也會有今天?這幾年來,你在敦煌享受榮華富貴之時,可曾想過遠在嚴寒之地的我的痛苦?”

花顏的衣衫被鮮血染紅,身上多有劍傷。

花垛居高臨下冷冷地瞧著他:“你又可曾懂得眼瞧著絕望和死亡一步步的逼近,而你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黑衣在風中咧咧作響,夕陽的光芒灑在這篇戰場,只見黃沙皆被染紅,就連空氣衝也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敦煌城,破了。

“把,把解藥給我。”

花顏拄著劍艱難站起道:“有什麼事你衝我來。敦煌百姓是無辜的,紫蘿她也是無辜的。把解藥給我!”

“敦煌百姓與我何干?紫蘿,紫蘿?你說紫蘿她也中了蟲毒?不可能,你休想誘騙我的解藥。”

花顏輕聲道:“你又不是不瞭解紫蘿的性格?你覺得她會忍心看那些中毒之人痛苦而不伸出援手嗎?”

“會忍心嗎?”

花垛喋喋不休的重複著,腦海中,幾年前的事一幀幀的浮現出來。

陷入流沙的他尚未來得及全部陷入,便被颶風拔高了幾分。

絕望之際,一道瘦弱的身影手握著一個紫色銅鈴逆行而來。

“紫...紫蘿?”

“快,把手給我,我救你出去。”

“好。”話剛一開口,花垛便改了主意,“不,紫蘿你快走。以你的力氣是拔不出我的,到時銅鈴的靈力消失,你便會被捲走的。”

“快,把手給我。”她只是重複著同一句話。

片刻之後,兩人在尖叫聲中被捲走。一人苟延殘喘被魔教之人所救,一人失去記憶,成為了樓蘭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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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朝廷的軍隊到來,擊退了樓蘭的軍隊。‘

而花垛大祭司再也沒回過魔宮。有人傳言,他為了救一名女子散去全身功力,淪為一名廢人隱退江湖了。

此次,我與你們兩不相欠。

江南一府邸冰窖中,一名眉間一點紅砂的女子靜靜地對著眼前冰封於千年寒冰的男子,默默發呆。

不覺然間,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在冰面上瞬間凝結。

“不是已經找到恢復紫蘿公主記憶的方法了嗎?”一偏僻處,紅嵐輕聲開口道。

“恢復記憶了又如何?花顏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死了。就是我也無法治療那個蟲毒。如今這般做只是保持他的屍身不壞罷了。恢復紫蘿的記憶只會令她更加痛苦。”薛神醫悠悠開口,背過手離開了。

紅嵐輕嘆了口氣,也跟著離開了。

為何盯著他,我的心會陣陣絞痛?他究竟是誰?

江南飄雪,紛紛揚揚,與府外冰河之景相同,冰窖中兩座冰雕雙眼相望。

花顏醉:我是沒有記憶的樓蘭公主,可為何每次見著你就會一陣心痛

往期精彩不容錯過

故事:我強擄掠皇子的玉牌不自知,還被威脅給他生了個娃,報應啊

我與異國皇子私定終身可父皇賜我一旨婚約,大婚當日血流成河

分類: 故事
時間: 2021-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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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五首
西江月五首 秋思(一) 颯颯金風吹樹,紛紛落葉飛空. 閒愁驀地聚眉峰,一縷相思入夢. 情吐一江春水,思觀燭影搖紅. 纖纖瘦筆畫清容,怎奈卻難意控. 秋夢(二) 昔日一場大夢,未來幾度秋涼,湘瀟夜雨透寒 ...

聊齋故事:蛇 娘

聊齋故事:蛇 娘
華恆縣的春意樓來了一個名叫花社孃的妓女,容顏之美,身段之妙,姿態之媚,簡直天下無雙. 華恆縣有個叫顏志的俊美書生,因為貪圖陪嫁,娶了武館的千金倪線娘為妻. 那倪線娘模樣不怎麼樣,卻有一身好武藝,且剽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