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似乎很遙遠,——但其實也很切近。
1901那個辛丑年,一去120年,整整兩個甲子輪迴,離我們如此遙遠;八國聯軍用槍炮硬生生地將《辛丑條約》烙印在了整個中華兒女的心靈之上,切膚之恥,至今隱隱作痛,離我們如此切近。
120年後,2021,又是辛丑年,3月,遠在大洋彼岸的美國安克雷齊,中美對話,高層戰略博弈,離老百姓如此遙遠;中國的外交家們,背靠祖國人民,彰顯大國風範,不卑不亢地對美國人說了一聲“No”!全體國人都為此揚眉吐氣,離老百姓如此切近。
4月4日,中國傳統的祭祖節——清明節又到了。在這個適逢中國步入盛世的時代,逢這樣的祭祖節日,感念先人,我們不禁有許多話兒要對他們講一講。
漫長的120年,兩個甲子終於漸漸過去,到2021這個辛丑年,中華兒女卻用堅強的實力,對著當今世界之霸主——美利堅合眾國,響亮地說了一聲:“No!”同樣,我們也對歐洲強國響亮地說了一聲“No”!我們在說“No”的時候,抬頭挺胸,理直氣壯,自信而且果敢。不能只是你美歐制裁我們,我們同樣可以用制裁的方式來“回敬”你了,讓你也嚐嚐被制裁的滋味。那個叫蓬佩奧的美國前國務卿,由於胡說八道被中國製裁,以致離任之後他們國家的國際性大公司都不敢聘用他了,讓他差一點失業,只有個別小公司小單位敢於收留他。原來我們的裁製,即便對於美國的國際性大公司都很有威懾力。是呀,誰敢輕易說他可以不要中國這個當今世界最有潛力的巨大市場呢!
我們曾經的歷史,諸如辛亥革命、國共聯合的抗日戰爭,以及共產黨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打敗以美為首的17國聯軍的抗美援朝、社會主義革命、社會主義建設、改革開放、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等等這些高深的歷史程序,對於當年沒有文化而無知無識的我的先人們,多半並不明白,或者只是隱隱約約地瞭解一丁點。所以我也就不必對我的先人們講這些了。我就只想對他們拉拉家常,這些他們應該能夠聽得懂,也會有興趣聽一聽。
爺爺,你究竟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不但我不知道,就是你的兒子——我的爸爸他也不知道。因為你走的時候,我的爸爸還在襁褓裡。可憐,你和我們大家都可憐,因為我們幾乎都不瞭解彼此,尤其你對於我們——你的兒子和孫子,直接是“無知”。都怪那個時候太落後太貧窮,以致於你英年早逝,生了病卻看不起醫生;那時醫技也特落後,甚至即便有錢也會有許多疾病治不好。但是現在不同了,爺爺,共產黨領導下的新中國經過幾十年發展,尤其是經過改革開放以後,現在民富國強,醫技也極先進了。如今人們看病都有國家醫療保障,老了還有國家養老保障。而醫技的先程序度,恐怕要讓你視為神話了。對於絕大多數的疾病,如今都可以治療了。要不了多久,藉助於5G等高科技技術,一個遠在北京的高明大夫,坐在北京就可以給遠在千里之外的畢節病人動手術了。爺爺,如果生逢這個盛世,你多半就不會那麼早早地就離世了。
還有奶奶,你走的時候雖然已經是一九八〇年代,但是相對今天仍然還是很貧窮很落後。如果是在今天,你的病或許也能治好。物質上不光是有國家醫療保障,就是我們自己的經濟條件也比那時好得多了。還有醫技,一九八〇年代與今天已經不可同日而語,某些方面甚至可以說有天淵之別。
奶奶,因為我有與你共同生活過的經歷,所以我對你有更多的話要講。
奶奶,你雖然比爺爺幸運一點看過電影,但是你走的時候,在我們畢節的農村,也還沒有出現電視。
奶奶,如今電視機已經普及到中國的每一個普通家庭,人們坐在家裡開啟電視就可以知道千萬裡之外剛剛發生的大事。
而今有一種更神奇的東西,叫做手機,可以揣在兜裡,隨時掏出來看和用,有的甚至比巴掌還小,卻集合了電話、電視機、照相機、攝影機、錄音機、遊戲機、望遠鏡、導航儀、電筒、報紙、字詞典甚至百科全書等等的功能。
奶奶你在地下可能沒有注意到,現在我們村還發生了許多怪事。怎麼怪法呢?比如說,曾經我們那個村的村民,即使糧食不多,但他們仍然常常擠出糧食來賣;曾經豬肉和雞蛋也並不夠吃,但是農民賣肉賣蛋的情況卻常有發生;曾經少有農民買糧買肉買蛋的情況。然而如今卻反起來了,很多村民都經常買糧買肉買蛋吃了。我們常常都看見小貨車拖著洋芋等糧食進村去叫賣了。村民的許多豬圈已閒起來了,逢年過節時很少再看見村民宰殺肥豬了,村民都多半買肉吃了。雞蛋也有很多是去市場買的了。由於現代市場經濟調節下不自覺的社會分工精細化了,農民一家一戶的分散養殖效益極低,已大部分被規模化的工場養殖取代了。而關於村民買糧的情況,原來是因為現在國家工業發達了,廠礦企業全國各地都有,年輕人們透過比較衡量,都寧願出門打工而不願種地了。因為我們畢節多山地,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梯田,難於適用機械化,種植效率極低,所以如今人們對於遠一點的土地,即便不退耕還林也寧願丟荒了,人們辛辛苦苦種一年到頭的土地,收入也許還不如出門打一個月工呢。奶奶你有沒有發現,咱們村那個叫“燕天窩”的最高峰,如今半山以上那些曾經被勤勞的村民鏟得光溜溜的羊腸路,如今卻被雜草和灌木覆蓋得密不透風,無法下腳了。半山以上的耕地,大多已退耕還林,青青綠綠的了。順應此形勢,如今許多村裡甚至搞起了土地反包,由農民將土地反包給村委,然後村委組織進行規模化集約化經營,這樣做的好處就是確保土地不丟荒並提高生產效益。國儲林也因此應勢而生。
最近幾年來,村裡那個比較平整的田壩壩,經政府規劃,都已經幾乎全變成廠房和數層高的民居了。從山上往下看去,老家直接都很有一種小城鎮的感覺了。當年那些常見的草頂土牆、瓦頂石牆或者瓦頂木牆的民舍已經不見了。
奶奶我給你說,隨著中國社會主義政治、經濟、文化的不斷髮展,如今依法治國已步入正軌。而順應國家法治化的程序,我已從一名機關幹部變成了律師。你的長孫媳婦兒還是一名勤勉的機關幹部。如今我們經濟條件都好起來了。我的爸爸作為曾經的參戰老兵,現在每月都享受著政府幾百元的津貼,他和母親還另外享受了失地農民養老保險金,我們有時給他們點錢都還被拒絕呢。如今我在城裡已經有房有車,其他什麼冰箱、液晶電視等等小家電就更不用說都具備了。我的弟弟雖然在鄉下,但管他好歹也算是有房有車吧。總之我們全家包括姑媽叔叔他們家都已經豐衣足食,日子一天比一天紅火了。
如今不僅我們家的日子好過了,全國人民的日子都好過了。由中共中央號召和領導的全國範圍的脫貧攻堅工作,在經過三年奮戰後,已經取得了全面勝利,全體國民都已經有飯吃有衣穿有房住了。在以前,小汽車、大汽車那都是城裡才能有的稀罕物,而今我們鄉村的各種公路邊上甚至旮旯角,隨時都可能看到村民停放的小汽車或大汽車了。也就是說,黨中央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已經實現。下一步,黨中央的目標是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基礎上,奮鬥到二〇三五年,基本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再下一步,黨中央的目標則是再奮鬥到本世紀中葉,把我國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五年一規劃,永不完結!
爺爺,奶奶,我的先人們,我是多麼希望你們也享受到今天這樣的幸福生活呀!但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安息吧,所有的先人們,我們一定會堅定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把社會主義的新中國建設得越來越好;同時,我們也會不斷的把祖國建設的新成就告訴你們的!——
突然,在給你們先人道安息之餘,我想起20年前清明節的前幾天,中美南海撞機事件中,當英雄的空軍飛行員王偉接到戰友“533”關於替換他巡航並要求他返航的指令時,王偉那句至今令人熱血激盪灌頂的回答:“81192收到,我已無法返航,你們繼續前進,重複,你們繼續前進!”
前進,是的,我們一定繼續前進!
作者:楊駿,貴州眾正律師事務所專職律師(貴州省畢節市七星關區開行路聯邦金座十五樓1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