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慧雕像

•作品原文

蝶戀花

答李淑一

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一日

毛澤東

我失驕楊君失柳，

楊柳輕颺直上重霄九。

問訊吳剛何所有，

吳剛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廣袖，

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

忽報人間曾伏虎，

淚飛頓作傾盆雨。

•人物簡介

楊開慧

楊開慧（1901年11月6日—1930年11月14日），湖南長沙板倉人。1920年冬，楊開慧和毛澤東結婚，1921年底加入中國共產黨。1930年10月，楊開慧被捕，她拒絕退黨並堅決反對宣告與毛澤東脫離關係，隨之被害。

柳直荀烈士

柳直荀

柳直荀（1898年11月—1932年9月），男，湖南省長沙縣高橋鎮中蘭村人，1924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26年任湖南省農民協會秘書長，參加過南昌起義，1932年受“左” 傾機會主義錯誤的迫害致死。

李淑一

李淑一

李淑一（1901年-1997年），女，1901年出生於湖南省望城縣白箬鋪鎮桃林村的一個書香門第。李淑一上中學時與楊開慧結為好友，後經楊開慧介紹與柳直荀認識並結為夫妻。

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嫦娥

嫦娥，中國古代神話中的人物，又名恆我、姮娥、常娥、素娥，后羿之妻。因為后羿的門徒逢蒙覬覦不死藥，趁后羿出門時逼迫嫦娥交藥，嫦娥情急之下吞下仙藥，本來要飄然昇天的，因不捨后羿而滯留於月宮。後使吳剛伐桂、玉兔搗藥，意在煉出仙藥，重返人間與后羿團圓。

嫦娥奔月的版本很多，褒貶不一，這是我喜歡的一個版本。

吳剛伐桂

吳剛

吳剛是月中仙人。相傳他被天帝懲罰在月宮伐桂樹，就是我們仰望明月時，月中那個影影綽綽的似乎在勞作的身影。

玉兔搗藥

於菟和玉兔

據考證：“玉兔”源於“於菟”，“於菟”是古代楚地稱呼“虎”的土語。上古時代，巴楚一帶有的民族對幾乎所有尊崇的神靈都稱為虎神，將月神嫦娥也稱為虎神即“於菟”。把“菟”解說成“兔”，是晉代學者王逸註解屈原《天問》時望文生義發生的錯誤。“於菟”也就被附會成了“玉兔”，可見，玉兔原本指嫦娥，也可代指月亮。現在玉兔已成嫦娥寵物和幫她搗藥的侍者。

•作品賞析

我失驕楊君失柳，楊柳輕颺直上重霄九。

毛澤東曾說：“女子為革命而喪其元（頭），焉得不驕？”這是對“驕楊”的權威解釋。一個“失”字，把痛失革命伴侶和戰友的心情表達得十分貼切。毛澤東曾說：“開慧之死，百身莫贖。”

詩中巧借楊開慧和柳直荀兩位烈士的姓氏，想象其如楊花柳絮輕颺昇天。

問訊吳剛何所有，吳剛捧出桂花酒。

釀製仙酒的吳剛招待了兩位客人。這也是詩人美好的願望，烈士的英靈被善待。

寂寞嫦娥舒廣袖，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

嫦娥獻舞，表達對“忠魂”的崇高敬意，也是詩人對楊柳二烈士的崇高敬意。

忽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

忽然聽到中國革命已經取得了勝利的訊息，烈士們激動得淚如雨下，在天之靈得到了極大慰籍。

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

在西遊記中，廣寒宮的主人並不是嫦娥，而且嫦娥也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對廣寒宮仙女的統稱。

月神太陰星君，你認為她是嫦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