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這個省都是山 除了山還是山
到了福建 才知道什麼叫做山多 走來走去都是山
福建是沿海地區，印象中，應該經濟發達，但是福建卻是一個山區，尤其閩北地帶。我到武夷山區玩，從江西過去，玩了兩天，去寧德霞浦，一路上都是山，開車經過一個個隧道，讓人崩潰。
如果是秦嶺、重慶那邊山多，但是也就是連綿個100、200公里，有的隧道雖然很長，有6到20公里，但是密度遠遠不如福建，包括和福建接壤的浙江東南部的台州、溫州，也是地形地貌類似，山多、隧道多，在這裡高速穿行，時速可以是80、90甚至100公里。
大概是福建人、浙江人習慣了山區，習慣了隧道行車。說江西山多，那密度遠遠沒有福建大，福建北部的山是連綿起伏，看不到盡頭，中間也很少有大的河流，也看不到什麼平原、平地，你要是湖北、陝西、重慶、浙江吧，起碼還有河谷、平川、平原。而福建的山就是實打實的山，而且是石頭山，也很少看到人煙，你走來走去，雖然是青山，但是比在沙漠裡還要絕望。
在隧道穿行，其實是有點壓抑和恐懼的，如果穿過一個個隧道，老是在黑暗裡，開車的人也受不了。我原以為靠近海邊就是平原了，但是我錯了，寧德、霞浦那邊靠近海邊，依然還是山，你要說島嶼，那其實也是大陸上的山峰。
福建的平原可能就在漳州、福州、廈門、泉州一帶，其餘地方可能都是山，雖然福建總體經濟發達，但是和浙江東南一帶一樣，可能也是人多地少，因為山太多，所以這裡的人到海外移民得多，做生意的多，所以福建閩南那邊要說，愛拼才會贏，走南闖北，上山也好，下海也好，都要冒險，都要拼命才能獲得生機。
也是因為山多，加上中原戰亂，一些士族、貴族、皇族遁入福建深山，也是客家人，他們遠古可能從陝西、河南、山東、浙江、湖北遷移到此，也是純正正統的古代漢族，保留了不少從前的風俗、習慣。我在福建廈門、漳州一些土樓，就看到和我家鄉類似的美食、飲食，那應該是中原或者關中風物、美食習慣，但是在這邊有，可能是古代中原、華中區域遷移到此計程車族、漢族群體。
包括在南平、武夷山的鄒氏，開闢茶葉生意等等，福建寧德，過去南宋滅亡，一些人也是遷移到福建、臺灣、廣東、廣西，福建作為鄭成功過去的大本營，也是南明遺民的聚集地，所以也有很多明朝宮室、貴族、官僚、士族、讀書人的家眷、小姐姐流落到深山，所以這裡的美女也是很多，也具備傳統、古雅、古典的宋朝文藝範兒和清秀溫婉的氣質。
如此說來，福建的山，也還保護、庇佑了這些遺民、客家人，客家人自然也是漢族，只是魏晉、兩宋躲避中原戰亂，或者到更溫潤、人口更少的福建、東南來發展，也是為了海洋貿易，和下南洋、下西洋和世界通商貿易。
所以，山也隔不斷客家人，水也擋不住福建人，只是我們內地人，到福建的山區有點茫然，有點困惑，有些崩潰，福建北部的山，除了山還是山，讓我想起一句電影臺詞，小時候總想知道山的那邊是什麼，如果你在福建，在古代不用想了，山的那邊，其實還是山。
文|昆德拉傳媒萬木春文化工作室 風林火山
其他：部分圖片供模擬想象，不代表文字特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