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在一統六國之後,開啟了征服南方和北方的路途,他先是派60萬大軍向北修築長城,再派60萬大軍往南征服南越,最終,秦始皇征服了南越,設立了三個郡縣。
分別是南海,桂林,象郡三個郡, 而南海則位於廣東附近,桂林郡則位於廣西桂平縣一帶,而象郡的具體位置卻沒有記載,那麼,在史學界就出現了兩種爭議廣西和交趾到底哪一個是象郡。
象郡地址成疑,史書給出答案
在史書中,司馬遷就曾經說到,秦朝的疆域大概是最東到了朝鮮,最西到了羌中,最北到了遼東,而最南就到了交趾地區,這個地方又恰巧經過北迴歸線。
那麼,在北迴歸線以內的地方,自然會出現窗戶向北開啟,太陽位於北方的情況,而北迴歸線大概在今天的越南北方一帶,在河內太陽位於其北的時間不過12天。
而河內距離北迴歸線明明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所以只可能是在越南中部地區才可以看到這個景象,所以,在漢朝時期,就設有日南郡位於越南的中部。
因為北相互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日南,在漢書裡,曾經提過,因為這個地方在太陽的南邊,所以說開窗看到的太陽是在北方的,包括在水經注中,也曾經提到過了這一問題。
而對越南最明確的記載,則是在漢書中所寫的,就是說日南郡原本是秦朝的象郡,但是在漢武帝的時候被改成了日南郡。包括力道遠也在水經注,對此進行了明確的記載。
在水經注中寫道,浦口這個地方在秦朝的時候,建立了象郡,但是具體的區域並不知道,而在後面也繼續寫到這個地方的林邑,就是象郡所管轄的。
水經注的這個資訊是十分明確及重要的,因為他明確地提到越南就是從中國獨立出來的,隨後,形成了越南,而並非是他自己所建立的一個民族性的國家。
而水經注中提到的地區就是越南的順化,這個資訊是十分重要的,也恰恰大有利地去證明了這一觀點。漢書和水經注的觀點在古代就是正統的,說法是根本沒有人會懷疑的。
在唐朝時,有個人叫杜佑,寫了一本書,叫通典,就曾經說過這些地方全部都是漢朝的故地,而宋朝也曾寫道,越南的幾個郡全部都是漢朝的故地。
甚至包括越南自身的史書,也對我們的觀點進行了認可,在安南至略這本書中,曾經提到,他們的越南曾經的名字是秦朝的象郡,是由交趾九真日南三個郡所組成的。
那我們來看看究竟有何不同地方,或者反駁的聲音是那些。
近代歷史打破固有觀點,法國學者是否正確?
而爭議的出現,恰恰是在近現代,在近代以來法國人佔據了越南,越南淪為了殖民地,成為了法國人種植資本原始積累的地方,成為了法蘭西的後花園。
而法國為了更好地控制越南,就開始著手調查越南的歷史,準備將他們的歷史和中國的歷史劃分開,這樣他們就可以更好地控制這塊殖民地。
並且,法國的歷史學家在研究越南史時提出了一些新的看法,甚至我國有些歷史學家也同意他們的觀點,比如法國的漢學家馬伯樂就曾經有一本書首次提出了秦朝的象郡是在廣西,貴州一帶,而不是在越南中部。
這一論點在整個越南造成了極大的影響,甚至連中國的有些學者都會認同他的觀點,而這位法國學者則列出了三個證據,第一個在山海經中記載有兩條內陸支流都流經了象郡,並且都流經西南,在東南方向注入。
而那兩條內陸靜流,則是在我國如今的廣西,而在漢昭帝時期,曾經廢除了這一郡,分成了兩郡,其實,這位法國學者馬伯樂的三條證據很具有說服力。
否則也不會在學術界引起極大的轟動,的確從他的資料來看,漢書對於象郡的記載是十分矛盾的,而且不論是時間進度和空間進度上都是矛盾的。
不過,馬伯樂的觀點也迎來了另外一位法國漢學家的反駁,這位法國漢學家也列舉了34條有利的觀點來反駁馬伯樂,不過他的觀點並沒有新的證據。
而越南在獨立之後,他們更希望增強自己的民族自信心和國家自信力,就大多數都接受了馬伯樂的觀點,認為象郡並不在越南,他們並不是長久的接受中華統治的國家。
因為這個新觀點就可以證明秦朝並沒有征服越南,而中國的學者則是堅定地擁護了我們傳統的觀點,在新中國建立後,譚其驤,為了維護國際友誼而主動接受了馬伯樂的說法。
其實馬伯樂的觀點也有一個致命缺陷,向俊明明是位於廣西的西部,那麼就應該是在西江干留的一帶,而並非是在靠近邊界的崇左,不過在證據沒有出現之前,這種觀點還是有它可取之處的。
民族自信不可替代,靜靜等待結果
但是自上世紀80年代以來,越南北部的地區卻頻繁出土了一些和四川三星堆相近的禮器,這使得我們不得不重視起來,馬伯樂的觀點是否正確?
而後續在越南出現的文物,都可以證明他們的傳說是真的,而在秦朝滅亡後,南越國早早地就兼併了越南的本土國家,那麼,自然在漢武帝征伐南越之後,也就歸順了漢朝的版圖。
但是這依舊無法否定當時秦朝是否征服了越南之說,因為無法判斷其建立時間以及活動範圍,很有可能是在越南,也有可能是在我國廣西一代。
總而言之,在考古還未出現大規模的進展的時候,我們根本難以判斷哪一種說法是正確,哪一種說法是錯誤的?但是據種種跡象表明,越南的歷史最早可以和秦朝相關聯。
我們對自己國家的民族自信心相當有信心,畢竟曾經史書不造假的傳統,在每一個史官心裡都是極其深刻的,所以我們期待著那一天結果的到來。
而不論何種觀點,我們都要重視其他的合理性,而並非是盲目地去追隨,所以我們一定要保持著一顆科學的心,去不斷地發掘屬於不同的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