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2022年,全世界都為俄羅斯與烏克蘭關於頓巴斯地區的爭端焦慮驚恐。2022年2月21日,俄羅斯總統普京發表全國影片講話,宣佈承認烏東民間武裝自稱的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和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為獨立國家,訊息一出震驚世界。自2021年開始的俄烏衝突達到了頂峰,西方國家紛紛予以譴責,密集商討對俄羅斯制裁的各項舉措。
俄烏危機的來龍去脈已經非常清楚,各種分析也是傳遍網路,看看未來俄羅斯所面對的問題,首要的是出兵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共和國,抵禦來自烏克蘭可能發且進攻。是否進一步全面進攻烏克蘭,以完全破壞烏克蘭加入北約的可能性。對於普京總統來說無疑是一場豪賭,因為所帶來的負面的影響也是極其巨大的。確定性的與整個歐洲成為敵對關係,接受整個西方世界的經濟制裁。自2014年克里米亞問題以來,西方已經對俄羅斯進行了嚴厲的經濟制裁,俄羅斯的GDP從2.2萬億美元三年內下降40%到1.2萬億。至今為止仍徘徊在1.4萬億水平,在可預見的未來俄羅斯GDP仍有較大幅度下降的可能,全面的經濟制裁帶來的是全面的需求萎縮。不得不說的是俄羅斯雖然從普大帝角度來說獲得了一些地緣方面的安全感,但經濟上面臨的困境也是異常嚴峻的。
為什麼做出這樣的選擇,政治和軍事上的原因分析很多,也毋庸置疑,根源上是對自身安全的考慮。本文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看普京總統的勇氣從何而來,這種勇氣是不是能給俄羅斯民族帶來長久的發展。
大哲學家尼采、加繆和薩特曾經描述過勇氣,所謂勇氣並不是沒有絕望,相反、它是有絕望,但仍然奮力向前的能力。勇氣並不是固執,勇氣是建立在一種信念之上,如果沒有信念的基礎只能是一種固執的行為。
勇氣也不是輕率,輕率是假裝勇氣只不過是為了彌補人內心的脆弱,補償人潛意識裡的恐懼。比如人在黑暗中大聲喊叫鼓舞自己,只是為了補償內心的恐懼。比如二戰期間流行的一種熱門的冒險飛跳活動(模仿飛鳥,給自己幫上翅膀從懸崖上跳下)結果只是送命。
勇氣包括身體的勇氣,比如美國西部拓荒時期,一個人在曠無人煙的無人區,面對持槍的匪徒等,再比如孩子打架等。
勇氣不僅僅是外在的還包括內在的勇氣,比如社會的勇氣,與他人和社會建立聯絡的勇氣,在國與國之間就是外交的勇氣。人之所以需要社會的勇氣,因為冒險是不可避免的,從開始人就不知道社會關係將如何影響我。人會面對兩種恐懼,一種是被拋棄的恐懼,被社會拋棄,第二種是被吞噬的恐懼,會不會被社會吞噬,不僅個人,國家也是如此。俄烏危機裡的烏克蘭和俄羅斯自始至終都面臨這兩種恐懼。都存在與一種不安全感,此時需要的就是勇氣,去面對不確定性的未來的勇氣。
人還需要面對自相矛盾的勇氣,我們既需要相信又要保有懷疑。盲從的時候有懷疑的勇氣,懷疑的時候要敢於勇往直前。
無論是烏克蘭還是普京,甚至是歐洲和全世界,擺在我們面前的都是不確定性和風險,最終誰擁有勇氣才有可能走到最後,這裡所謂的勇氣當然不僅僅是身體的勇氣,武力下的勇氣只是一個片面的一角,可能只是一種輕率或者固執,最終需要歷史的檢驗。誰也很難置評。
筆者只是代表個人的看法,可能對部分讀者來說是個不同的看法。相信萊布尼茨的一句話:“如果我能學到某些東西,我寧願步行20英里去傾聽我最壞的敵人的講話。”
這個敵人就是美帝總統拜登,前面寫了篇文章《拜登堅持說俄羅斯要入侵烏克蘭,是真的嗎?》
他似乎說對了,或者是很多人覺得的挖的坑挖對了。
